个孩童一般的期待蔚蓝色将天空重染。
看着跟大海深蓝一样的烟盒,我的理智让我又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在现实的世界之中,怎么可能会有像大海一样的天空呢?
如果被江敏听到我说的这番理智自嘲,充满浪漫主义思想的她会说些什么呢?
她估计真的会将天空描写成深蓝的模样,毕竟这和逃离去遥远的星球相比并不算多么困难。
在这座城市里,少了江敏,我看什么都像写实派,高耸的钢铁大厦,寒风肆虐的过道上刮落的枯叶,我估计联想不到这是起舞吧。
广播声再一次响起,只是我不清楚这是开往哪里的列车,我没有回头看向入口站,将自己身上好似被江敏寄存的浪漫主义发挥在这一刻,用手指轻轻的弹拭掉烟灰,看着它在寒风中飘去的方向,我给这不知目的地的列车定了一个方向:希望这烟灰能够跟着北上的列车,去一趟上海,替我去看看孤身一人的江敏吧。
浪漫主义的余温有些灼烧,烫得我将手中已经殆尽的香烟丢在地上。说了几句牢骚的话:“cao!”,满满的市井之气才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