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太冷了吗?”
何柔清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程枫,你能为我唱一首吗?”
“就这事情?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听着我类似于应允的话语,何柔清脸上重新泛起笑容。
“点歌吗?”
何柔清摇摇头,将主动权给我:“你想唱什么都可以。”
我停了停,思索着脑海之中的歌曲,想到了杨丞琳的这首《带我走》。我也是清唱,我将这是曲子唱的低沉些,但是嗓音还是饱含颗粒感,充满故事:“每次我总一个人走 交叉路口自己生活 这次你却说带我走某个角落 就你和我 像土壤抓紧花的迷惑 像天空缠绵雨的汹涌 在你的身后 计算的步伐 每个背影每个场景 都有 发过的梦。”
这首歌我很熟悉,我常常哼唱。我将思念寄托在这首歌上,我希望母亲可以带我走,带我和她一起去流浪;也希望奶奶能够带上我,奔向北方的麦海
事实上,我也等到了母亲‘带我走’的邀请,只不过对于那个上海的家庭,我是极力抵触的。虽然我渴望被爱,但是爱要建立在破坏之上,我宁愿将其舍弃,毕竟我有相关二十几年的经验,早就将我锻造成不缺爱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