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握在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晃了晃,又将杯子中的酒水喝光,露出一副酒精刺激的难受神情,又淡淡地说道:“好多年了后来我就被家里人安排去国外了。说什么为了更好的未来其实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我身上的事情,便想办法安排了这一切。我在法国待了好多年了,一直都被家里安排的人监视着直到我表现成他们所说的‘正常’才同意我回来。后来我又重新找到了陈初,聊了很多,但他显然是畏惧了,又更像是妥协了”
他又为自己倒上些酒水,接着说道:“我被安排接手宝丽的主要工作,我想着只要我足够优秀,或者真正地做到掌权的那一刻,就一切都可以有所改变,但还是比不了一句否决的话语其实我挺恨自己的身份,一个帮别人承办婚礼的公司,却没办法给自己一场想要的婚礼。直到昨天,被张均发说出自己的事情后,我反而有种压抑已久的身体终于轻松了的感受,好似这些年的忍受,去塑造的模样,戴着了好多年的面具被解开掉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