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景物都在我的眼里一掠而过,留下的残影里,我好似看见了一个身影朝我赶来。
我停下了已经数不清楚的回拨次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似乎认得我,而这样的停顿让我一瞬间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询问确认:“是邹耀的”
“嗯,喊我名字吧,我叫bill,华裔,可能会有些口音人我已经带来了,就在对面的酒店里,已经休息了江敏到上海了吗?”
我看着他的双眼,又将视线重新移转回街角的喧嚷繁华,在那些散发昏黄的灯光下,思索着该如何回复眼前的bill,但我没办法告诉他:“我已经联系不上江敏了”
风渐渐停止了,我的沉默让他好似明白了事情存在脱节的状况,双眉低垂,疑惑地看着我:“江敏不是和你一起来上海的吗?”
对于江敏的去向,他并不清楚,所以他似乎将这一切本能的怪罪在我的身上。
我摇了摇头:“我们分开好一段时间了,她去新疆旅行了,拒绝了我的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