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听不下去了。

    他站了起来:

    “我已经结婚了,有自己的爱人。刘芸巧同志不是我的爱人,你们别误会。”

    “啊!不是爱人啊!”

    “莫不是单相思吧!我看这女同志很黏魏营长啊!”

    刘芸巧脸色很难看。

    只是光线很暗,别人看不太清楚。

    魏赫泽把手电筒打向坐在一堆的战士们:

    “你们全部都坐到刘芸巧同志身边,把她身边的风给挡了,这样她就不会冷了。”

    战士们齐齐起身,行军礼:“是。”

    刘芸巧看着战士们都朝她围了过来。

    这么多的男同志,安全感是有的,的确也不那么冷了。

    不过这依然不是她想要的。

    看着魏赫泽对她这么冷漠,她的心跟她的身体一样,凉透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或许是因为阴冷,又或许是因为受伤。

    矿工们又饿了。

    “魏营长,我好饿,好渴,我想吃两块饼干,再给我喝口水。”

    “我也好饿好渴,魏营长,求求你了,再给我吃点喝点。”

    “我也要,魏营长,我喉咙都冒烟了。”

    一位战士吼道:

    “你们闹什么闹,才吃了没多久,我们现在需要极限生存,只要饿不死,就得饿着,饿得受不了了才能吃点喝点。不然这点物资等吃完了,我们就只能等死了。”

    另一位战士说:

    “是啊!你们好歹吃了,我们还是昨天中午吃的,除了进洞前喝了几口水,什么都没吃。”

    早知道物资会被埋,昨晚就该先吃饱了再下矿井。

    当时他们心里没有想过自己,只想着快点把矿工们救出来。

    “费小全,庄严。”魏赫泽骂了一句。

    战士费小全和庄严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