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从外边上了锁,还把钥匙给扔进了旁边的一条水沟里。

    周知桐:“我们打车走。”

    外边停了几辆出租车。

    他们上车,前往所住的宾馆。

    歌舞厅,柳世昌捂着手臂踹了几下门,发现门从外边锁了。

    几个马仔去跳了窗,砸开了锁后,再出去找人,人早已不见。

    柳世昌如何都想不到,周知桐到了他的地盘上,还能让她把自己给打了。

    光是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朝着路上大吼一声:“周知桐,老子这辈子如果不上了你,老子这一世不配为人。”

    周知桐回到宾馆后,立马收拾了行李:“去广市。”

    今晚指不定柳世昌会安排他的手下在几个宾馆找她。

    此地不宜久留。

    另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前往广市。

    到广市已经是夜晚九点半。

    惊心动魄的一夜。

    周知桐明白,接下来在深市搞那块地建商场,麻烦会很多。

    柳世昌一定会盯住她,搞她事情。

    可她就不是个怕事的。

    柳世昌敢搞她事情,她一定会让柳世昌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在广市的迎宾馆安顿了下来。

    可周知桐有点睡不着。

    她想着亲爸就在广市,是不是该去看看?

    三年前在沙市分别后,她就没跟周树东见过面。

    这三年来,周树东倒是常打电话到军区找解赫泽,问询她的情况。

    改革开放之后,周树东更忙了。

    他经常都没有时间回去看他的儿子周应河。

    周应河由两个保姆带着,周树东又托了同事的老婆时常去看一看,以免保姆对儿子不好。

    周知桐拿出了她包里的电话本。

    她没打电话,而是看了一眼电话本上写的地址,便带着吕芬离开了迎宾馆。

    出租车按照地址把她们送到周树东在广市的家。

    是一个高干家属院。

    独门独栋的房子,比沙市的房子小一点,不过安保看起来还挺不错。

    现在周知桐就被保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