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调到京市来。”

    她不敢让解赫泽问太多,加快速度帮他包扎好后,凑到他面前来,一脸亲热地将自己的脸凑到他的嘴边:

    “赫泽。”

    “怎么了?”

    “你亲一亲我好吗?”

    解赫泽看了眼刘芸巧的脸。

    他想着刘芸巧是自己的妻子,的确是应该尽一点丈夫的责任亲上一口。

    他微微抬头,却突然有点胃里不适,头也疼了起来。

    他没有亲上去,而是捂着头:“不行,我头疼,犯恶心。”

    刘芸巧一听,就担心了起来:“头疼犯恶心?你怎么会犯恶心的?是胃不舒服吗?”

    解赫泽闭着眼,头的确是疼得厉害:“应该是。”

    刘芸巧笑了笑:“没事,那就不亲了。你胃不舒服也正常,你吃的药会有点伤胃,缓了缓就好了。”

    解赫泽心中暗松了口气。

    刘芸巧是他的妻子,按理说他是应该要亲一口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那种恶心感很强烈,实在是亲不下去。

    他睁开了眼睛,猛地却见刘芸巧凑到他的嘴边,吓得他一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厉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刘芸巧嘟了嘟着,装得一副可爱的样子笑着说:“我亲你啊!你可是我的爱人,还不准我亲你啊?”

    解赫泽看着刘芸巧的脸,他缩紧脖子,受着伤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有点逃无可逃的感觉。

    刘芸巧的嘴巴朝他的嘴马上就要亲上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赫泽。”

    刘芸巧连忙转身去给他拿盆。

    可当她一走开,解赫泽就不反胃干呕了。

    刘芸巧见他不呕了,就把盆拿开放在一边,一脸关切地问:“赫泽,你这是怎么了?”

    解赫泽又闭上了眼睛,并且很防备地拿手臂挡着自己的嘴和脸。

    他说:“我想独自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