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学仲笑道：“我这么大岁数，再找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老伴，生不生出来另说，就算真生了孩子，我也不一定看到她长大的那一天。”
付文慧说：“到了这个岁数，都是有儿有女的，你把她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不就行了。”
赵素兰反对：“别人的孩子哪有自己的孩子亲。”
沈学仲低头继续吃着粽子，没搭话。
赵素兰坐了一会儿，就说要回家。
沈学仲起身拿了个袋子给赵素兰：“你老是给我送东西，这个给你。”
赵素兰问：“是什么？”
沈学仲说：“那天跟付教授一起逛街，我看她买衣服，顺便给你也买了一件。”
赵素兰说了声谢谢，让他不用送，就跟着付文慧一起出去。
……
走到付文慧家，付文慧邀请赵素兰到家里坐坐。
正好换上衣服，看看是否合身，如果不合身，她可以帮忙拿过去调换尺码。
赵素兰点头答应，跟着进了屋。
打开纸袋子，赵素兰看到里面是碎花裙子。
款式和颜色并不适合自己，赵素兰就没有试穿。
付文慧的裙子和沈学仲送给赵素兰的是同样的款式颜色，换上之后，让赵素兰看效果。
赵素兰说裙子很适合她，然后走过去，从桌子上拿来假发，给她戴上，整个人瞬间年轻了20岁。
赵素兰夸赞道：“年轻真好，你年纪也不大，就该穿些鲜亮的衣服，别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老人一样。”
付文慧问：“素兰姐，你怎么不换上？”
赵素兰说：“我年纪大了，不适合穿这样的款式和花样，给你吧。”说着就把袋子递给付文慧。
付文慧连忙摆手：“这是老沈特意送给你的，我不能要。”
赵素兰说：“我们家时锦太年轻，拿回去她也穿不了，只能当压箱底，这条裙子很符合你的气质。”
付文慧为难道：“要是老沈知道你把他送你的裙子给了我，他会难过的。”
赵素兰说：“两件裙子一模一样，他不会知道。”
见赵素兰是真心不喜欢这条裙子，付文慧接过裙子说：“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