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先生:“我说虞师啊,您干嘛非得要本王学会做文章啊,本王又不打算将来当文皇帝……”
虞师看着一出口就是大活的弟子,可能经历多了,竟也渐渐适应了对方的各种逆天发言。知道弟子只是在说浑话抱怨的虞世南,当下苦口婆心劝说道:“殿下啊,非是老夫心狠,实在是您得拿出点东西让老夫向陛下交差啊。
您可知,陛下是让老夫来教您《礼记》的,然而现如今,只要稍微难点的字您都能认错,还学《礼记》?所以老夫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您试着做文章,万一写好了,可不就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李宽双手撑着案几直起身子,此刻他的脸上大写着两字——正是那“不服”二字:“我说虞师,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辛辛苦苦的学,你耐着性子的教,我爹呢,他什么都没做,最后却是他最高兴,凭啥?!”
“因为他是皇帝。”虞世南表情平静的答道。
“虞师,你是不是在引诱我生出野心,让我想当皇帝?”李宽双手环胸,神情了然。
“呵……”虞世南如今已经不再去上某竖子的当了:“老夫还需要引诱?”
不得不说,某竖子身上的反骨都快长成“厚实表皮”了!
“不行,我得跟我爹说说……”李宽说着作势站起身,表示他要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