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玄现在根本就不想跟抽象的楚王继续聊下去了。
“宽哥儿!宽哥儿!大事不好了!”就在张镇玄在寻思怎么找借口开溜,换其他人来楚王身边遭罪之时,李怀仁突然一路大呼小叫的从外边儿跑了进来:“长安来人了!”
“来人了就来人了,能咋滴?!”楚王殿下觉得现在该把姑丈叫来看看,这真正不稳重的是谁:“难不成是赵国公率军来犯?那他这辈子就有了!”
“宽哥儿,别开这种玩笑撒……”李怀仁闻言先是一愣,旋即一脸复杂地看着李宽道:“陛下的圣旨到了。”
“圣旨呢,拿来?”楚王殿下也想知道,这昏君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圣旨哪能在我身上,这次来的宦官,是云裳的弟子,叫王胜。”
“所以人在哪儿?”楚大王开始渐渐失去耐心。
“宽哥儿,人在外边儿,我先进来是想告诉你……”李怀仁面色一苦,接着低声在他耳边道:“来者不善!”
“哟?”楚王殿下觉得这个说法有意思:“谁是来者?”
“呃……”关于这个问题,李怀仁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本来的意思是这次来传旨的宦官自打来琼州以后就一直绷着个脸,完全没个笑模样,看那架势,这回陛下的旨意,未必就能如宽哥儿的意啊……
“怀仁啊……你以后办事儿真得靠谱点儿。”楚大王见怀仁沉默,不由语重心长道:“你我兄弟,生死与共。
可你他娘的要是真没点儿大将风范,而本王又想一直把你带在身边,那就只剩下一条路路走了……”
“什么路?”李怀仁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做我的贴身宦官。”楚大王图穷匕见。
“宽哥儿!”李怀仁闻言顿时瞪大眼睛,嘴唇颤抖道:“闹了半天……你才是‘来者’!”
你是真不善呐!
我拿你当兄弟,你却要我……
呜呜呜呜……
我李怀仁……终究是遇人不淑啊!
“哈哈哈哈哈……”此时,看了一场好戏的张镇玄忍俊不禁道:“殿下,您跟怀仁,可真是……你俩打小就能玩在一起,不是没原因的……”
“是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