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向都这么说话吗？”
“也不是，分人吧。”陆清萍回答道。
杜靳年微笑，不再说话了。
好得很，又骂他。
陆清萍突然觉得，杜靳年也不是没有优点的，至少，脾气还是挺好的。
有的时候，她也没想那么多，嘴边的话直接就说出去了。
压根没想过，杜靳年的出生和背景，都是有资格发脾气的。
然而杜靳年被讽刺两句，就像是没事人。
如果非要抽她两巴掌，她都是无处伸冤的。
她想了想，打算说点什么缓和僵硬的气氛，就看到有人拦住了车。
车立刻就停下了。
面对她疑惑的神情，杜靳年摇摇头，对着车外的人叫了一声妈。
陆清萍有些惊讶，外面拦车的女人，看着不过四十，甚至更显年轻。
居然是杜靳年的母亲。
“我车上有个朋友，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就再逛逛？我晚点来接。”
“朋友啊？”
杜母说着这话，就打开了车门。
她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眼陆清萍，自顾自的说道：“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坐前面了。”
不等陆清萍说话，她就麻溜的拉了后排车门。
等落座之后，这才问了和杜靳年一样的话题，“小姑娘，你抱的是你妹妹吗？”
陆清萍扯扯嘴角，还真是和杜靳年一个路数的。
“不是，是我的女儿。”
“什么？”杜母惊讶地问道，“你都有这么大的女儿了？”
陆清萍也没不回答，敷衍道，“收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