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稀里糊涂。

    她最在意的,不是工作的事儿。

    而是她跑到男人家里去住,要是传了出去,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话。

    她就像捏住了方秋玲的把柄,迫不及待的给她扣了个教女不严的帽子。

    方秋玲没有搭理她,实在是没有和她理论的心情。

    她盯着傅喜乐,紧紧皱眉,也很难理解,傅喜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别人说几句话就信了,恨不得掏心掏肺的。

    实际上,田慧就是在忽悠她,把她耍得团团转。

    真要是和她是好朋友,谁会把好朋友的工作给抢了,需要帮助不是这么需要。

    偏偏傅喜乐能做出这种事。

    傅喜乐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嘴唇蠕动了下,只能把头低了又低,连辩解和解释都不敢。

    方秋玲看她这懦弱的样儿,更加来气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之前干什么去了。

    既然没有这种能力,还自作主张丢工作,离家出走。

    她努力克制情绪,声音淡淡的,  “你都十八岁了,该读的书也读了,为什么还能这么蠢?真情假意你分不清楚,连自己手里的东西都不能把握住吗?”

    傅喜乐把头撇到一边,倔强的不肯说话。

    方秋玲真的动了怒气,突然站起来,走到她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捏起她的下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