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萍看了傅尧一眼,也没再计较,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事儿,没事儿。”

    人,真是复杂而多变的生物。

    刚来京城的时候,张默极其看不上她。

    上次他也说和了,不过道歉的对象是傅尧,而不是她,这次却抓住了核心,可见是用心想了的。

    只能说,嫁给傅尧,傅尧维护她的态度也坚决,在别人看来身份水涨船高,人家才看得起。

    她倒是没有什么不适感。

    靠傅尧得来的一切,又如何呢。

    那也是她的本事。

    别人怎么靠不上?

    男人的爱,又何尝不是一种资源。

    大家说说笑笑,傅尧今日也和煦,张默像是有意套近乎,说起了昔日的趣事。

    不过,那些趣事里,再没有了李双宜的影子。

    陆清萍静静地听着,所以,哪里有不会说话的人呢,只是看用心还是没用心罢了。

    不过,倒是很有意思。

    没想到傅尧号称从小就稳重的人,初中的时候,居然和张默他们,半夜跑去砸了他们班主任前夫家的玻璃。

    因为这人是赖子,离婚了,喝多了还把他们老师当所有物,上门去打前妻。

    他去一次学校,他们就砸一回,眼看治不住那个赖子,最后套头把人揍了一顿,张默露了马脚,那人不算傻,猜出了是他们干的。

    都被叫去问话了。

    奈何都是群初中生,年龄不大,加上事出有因,且打架闹事都构不成刑事犯罪,就被各自父母领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