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忧。”
唐仁授笑了起来,又说:“哪里来的浑小子,一派胡言。”
“如若不然,官家赐的绸子去了哪里?”李真金又说。
“官家赐的绸,在哪里还要跟你汇报?”家丁轻笑说。
“无妨。”唐枢密摆了摆手,随后一个随从跑了出去。
不过一会,家丁竟然从院外带来了十几个贫民百姓,身上清一色穿着绸衣,正是一丈忧。
月影之下,隐隐发亮,恰似瀑布银挂。
不禁让人想到那句诗,疑似银河落九天。
绸是好绸,可是穿在这些贫民身上,似乎是格格不入。
“我们家主君心善,官家赏赐不敢独享,这些绸子,主君早就命我们做好了衣服赏给了汴梁的百姓,眼见为实。”
谁都知道,他们明显是在撒谎。
可眼前是人证物证俱全,李真金当下再无话说。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主君,我们直接把这蟊贼送官府吧。”家丁发狠道。
唐仁授点了点头,起身离去。
说话间,众家丁抓起李真金就要往外走。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张择端的声音。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