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傅航冷哼了一声,从那奇奇怪怪抽象却形象的油画上收回目光,斜着眼瞟向诸葛筠。
这种斜眼凝视的艺术表现方式,他却是从浩南哥那里学来的,当时看到的时候,就感觉这种眼神带着杀气。
很屌的!
只是不等傅航的杀气透体而出,他的眼眸又一次的险些夺眶而出。
你在干什么?
傅航的舌头打颤,本能的想说点什么,但不受控制的舌头完全无法配合声带,他只听到自己的嗓子无力的震颤着,发出嘶嘶的声响。
在视线的尽头,那个怯生生站着的小丫头,正在缓缓的脱去自己的外衣。
好吧,这个季节,到办公室脱掉外套很正常。
可你里面穿的是什么?你穿成这样平台的审核能过吗?
诸葛筠的黑色长款风衣除去后,里面穿倒是一件中式的紧身长裙,款式和她第一次上海报的那套素雅长裙有些相似。
只是现在这一套吧……明显是经过魔改的。
领口的位置倒是中规中矩的中式盘扣立领,不过长袖被改成了无袖,两截白皙的手臂在黑裙下晃的傅航眼花。
但这其实也正常,大马路上穿吊带的妹子多了去了。
但是这件裙子的下半截就很诡异了。
裙摆像是被人暴力撕开的,而且撕的很残暴,被撕的一条一条的,毫无规则和逻辑可言。
一双匀称的双腿在那错落褴褛的布条间若隐若现,反而越发的凸显下面那双别致的人字拖……
“请……请老板责罚……”诸葛筠始终低着头,只是耳根越发的红润,连带着她的声音听起来也变的非常的奇怪。
傅航微微张嘴,舌头依旧不听使唤,嗓子里呼哧呼哧的声音更重了,像一台漏气的鼓风机。
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知道错了吗?
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歹毒的台词!
还是说……这又是你的局?
傅航盯着那条放到警局证物室就能引出一个课题的裙子,下意识的瞄了眼紧闭的房门。
一会不会有人破门而入,还举着 rf 24-70 f/28 l 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