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软在地上。
他直勾勾盯着徐川,冷汗像小溪一样淌下来,涩声道:“你,你废了我的识海!”
识海是术士的法力之源,废了识海,相当于武者废了丹田。
徐川不理他,提着衣领来到大长老面前,“他是药神谷的谷主,怎么处理他,就交给你了。”
谢春雷的识海已经废了,一个普通成年男子,就能轻易杀死他。
与其和药神谷交恶,不如卖大长老一个人情。
徐川丢下谢春雷,缓步走到曾家父子几人面前,似笑非笑道:“笑啊,怎么不笑了?你们刚才不是笑的很开心吗?”
曾威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徐,徐先生,都,都是我们的错,我,给您道歉。”
他瞪了一眼曾庆良,喝道:“孽障,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跪下!”
曾庆良瞥了徐川一眼,一股寒气蔓延至全身,双膝一软,扑通跪在徐川面前,捣蒜似的连连磕头。
“徐先生,对不起,我狗眼看人低,都是我的错。”
徐川冷笑道:“宗师不可辱,你们几次三番挑衅我,我把你们全杀了,也没人敢多嘴。三言两语就想让我放过你们,哪有这么便宜?”
“当,当然!”曾威心中暗骂,取出一张金卡,“这里是五千万,是我给徐先生的赔礼。”
“啊!”
曾庆良惨叫一声,一条手臂脱离身体,鲜血飞溅而出。
曾庆良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景,又惊又痛,当场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