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家的门就爱做些叫人意想不到的事。
你说他混吧!在大事面前他又分得清主次,你说他好吧!他又老爱耍大,还欺凌妇孺,典型的好的不明显,渣的又不彻底。
这么些年,她是说也说了,骂也骂了,甚至还有几回都请过家法,最终还是没什么大改变,反倒去年年前家里的生意不知为何突然一落千丈,他像是彻底清醒了一般,连日在家中待了好几个月都不愿出门,人一下子瘦了好几十斤,也憔悴了不少。
想到这些,江老太太的鼻子就更酸了,但她强行忍着,伸手把在自己肩头动弹的手按住,“听说你最近老往陈家村跑……”
老太太话没说完,江槐就急吼吼的又把手从老太太手中抽回并再次跪在老太太膝前解释道:“祖母,您听我说,我去陈家村是想给诚孺人赔罪的,绝不是还存有非分之想……”
老太太又哪里会不知他的用意,赶紧把他拉起来,并点头道:“我知道,你起来说话,别动不动就跪,你就不嫌你那膝盖骨疼吗?”
感受到老太太的温暖,江槐嘻皮笑脸的顺势而起,“嘿嘿,不疼,在您面前跪多少回都不疼!”
老太太总算慈爱的笑了,“行啦!去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