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鄙夷地看着李光政。
从前身的记忆中,他很确信这个世界并没有曹植这号人物。
自然也不可能有这首诗的出现。
那这个李光政的话,就和放屁没有任何区别。
果然,在听了裴清的质问之后,李光政神情一滞。
随后才硬着头皮:“自然是没有听过,可这并不影响这首诗就是你抄袭的。”
“呵呵。”
裴清都被气笑了。
冷笑了一声,然后又看向和自己打赌的张茂德:“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张茂德德低着头不说话,他现在已经彻底被裴清所表现出来的强势吓到了。
天知道自己要是说赞同李光政的话之后,他会做出什么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
现在自己输了莫非就是丢了官职。
反正当官这么多年来,他早就捞够了油水,虽然不甘,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要是再掉进了裴清挖的坑内,被砍头了可就不好玩了。
见张茂德不说话,裴清又看向刚刚跟着李光政说自己抄袭的几个人:“既然你们这些人觉得我这首诗是抄的,那么我们就请陛下再说个主题,我们现场作诗,赌注还是和之前张院长的一样。”
说着,他目光如同鹰眼环顾一圈,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怎么?没人敢吗?刚刚不是一个二个都跳得挺欢实的?不是挺有骨气的?”
裴清目光所及之处,所有被目光扫视到的人纷纷低下脑袋。
裴清疯了,他们可没疯,开玩笑,刚刚张茂德的下场还历历在目。
他们都是爬了大半辈子才有机会站在这朝堂之上,怎么会舍得用自己的前途和裴清这个疯子赌?
见所有人都一副怂包的样子。
裴清脸上嘲讽之色更甚:“呵呵,还以为你们这些人多有骨气,什么狗屁文人风骨,全都被你们喂狗去了?”
面对裴清的嘲讽,一众文光没有人敢反驳,李光政也是脸色难看。
毕竟不信归不信。
刚刚说那些也只不过是笃定以裴清的才华不可能作出这首诗,想要以此来讨好左丞相以及张院长。
说白了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