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他的视线,以后给我稳稳的待着。”
“父亲,裴清或许是有些才华,但是他应该不至于因为今天的事情,把视线放在我们身上吧?”
马超原本还是低着脑袋。
但是听到自己父亲说得这么严重,当即就忍不住质疑了起来。
毕竟裴清原本只是一个纨绔,要是这么有脑子,以前怎么可能没有发现是别人设局坑他,还把裴府所有的产业给输光了?
“蠢货!就算裴清没有脑子,你以为裴家的客卿也一样?以前的裴清只不过是听不见去任何人的话,现在改变了,自然不能用以前的目光来衡量他!”
马明德听了自己儿子的话,顿时气得不轻,猛地转过身怒斥:“我说过,我们做的事是掉脑袋的事情,只要有一点纰漏,那就全完了!”
马超在此低着头不说话。
“算了,这段时间你都在家里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房间半步,否则被怪为父心狠手辣!”
马明德想了想,自己这个儿子从来就不是个省心的主。
嗜杀成性,万一他再次忍不住对裴清动手,不管是成了还是没成,都有可能被人怀疑。
到时候坏了自己的大事就得不偿失了。
还是先把他关起来再说!
“父亲,我······”
马超听见自己被禁足了,顿时焦急不已,只是不等他说完,再次被马明德厉声打断:“闭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抬脚就往外走。
只是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冷冷地说了一声:“还有,不许再杀人!”
“是!”
马超咬着牙,极其不甘地说了一句。
等到马明德离开之后,马超仰天长啸:“裴清,你必死!”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的乾国皇宫内。
御书房,一个身高两米的大汉巍然而立。
面前是一个身披长袍的中年男子慵懒地坐在蒲团之上,手中拿着一只用狼毫制成的毛笔,正在缓缓地写着什么。
此人正是如今乾国皇帝赵寻。
半炷香时间之后,随着笔尖重重落下,赵寻把手中的毛笔放回砚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