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若非陛下出面阻拦,今日我定要取了那厮的狗命!”
黄巢被两名锦衣卫押解至大殿侧翼的一间厢房,嘴里仍旧愤愤不平地嘀咕着。
“得了吧,黄将军,您就别再埋怨了,咱们心里头也想好好收拾那狗官一顿,可陛下眼皮子底下,咱们哪敢轻举妄动啊。”
一名锦衣卫好言相劝,试图平息黄巢的怒火。
他们对黄巢的怨言不以为然。
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对黄巢胆魄的暗暗钦佩,尽管他们同样对杨宏远对裴清的公然羞辱感到愤慨,更无法容忍他想将裴清拱手交予乾国的卑劣行径。
但身为锦衣卫,纵有万般不甘,大殿之上,他们亦只能隐忍,不敢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大局。
“哧!”
黄巢鼻腔中喷出一声沉重的闷哼,随后,他愤愤地转过头去,不愿再多看一眼那两人。
时光悄然流逝,转眼间,已是午后,下朝的钟声悠悠响起,宣告着这一日朝议的结束。
黄巢望向身旁的两名锦衣卫,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与无奈:
“好了,诸位兄弟,如今朝会已散,就请放我离去吧。我黄巢在此立誓,定不会再给陛下添任何麻烦。”
经过一整个上午的沉静自省,黄巢的心境渐渐归于平和。
他意识到,早朝中的自己确实被一股莫名的怒火冲昏了头脑。
即便心中对杨宏远恨得牙痒痒,欲将其痛打一顿以泄愤,也理应待到朝会结束后,私下里解决,自己的举动无疑是过于草率与冲动了。
他暗自盘算,一旦得以脱身,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杨宏远一番,出一出这口恶气。
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愿。
当他提出要离开此地时,两名锦衣卫却是异口同声,面带难色地摇了摇头:
“黄将军,未得陛下旨意,我等实在不敢擅自放您离去,还请您稍安勿躁,耐心等候。”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黄巢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悻悻地转过身去,沉默不语,心中愤愤不平。
与此同时,杨宏远,那位同样被锦衣卫粗暴地拽出大殿的杨大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