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不起来。
何书那双眼中的光，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暗淡，甚至消失不见？
悲伤在她心中蔓延，难过浮上眼角。
她的眼眶迅速变红，水雾开始凝聚。
“何书，我们不闹了，复合好不好？”
柳翩翩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一双眼紧紧的盯着何书。
她想在他那双眼睛中，找到以往的宠溺，爱恋，欢喜……
她看了许久，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她的心一点点向下沉，一步步向前走。
“何书，以前分手都是你先低头认错，这次我来找你。
你不高兴，不要生气了。
我以后和赵北辰保持距离，好不好？”
柳翩翩一边向前走，眼泪一滴滴落下。
她的脚步站在何书的面前一米左右，刚上前一步。
何书什么都没说，礼貌的后退一步。
柳翩翩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眼泪瞬间决堤而出。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何书，两人面前一米的距离犹如天堑。
一段被遗忘的记忆，窜入脑海之中。
“翩翩，你是我的对象，我好开心。”
“那万一有别的姑娘喜欢你，接近你怎么办？”
“傻，我是有原则的人，不是我的对象，我不会让她接近我一米以内。
翩翩，洁身自好，是我给你的承诺。
我也希望你，为了我们的感情，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柳翩翩的心很疼，她望着何书。
“我们……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何书看着柳翩翩的眼泪，没有了以往的心疼。
他的声音很平静，“柳翩翩，我们真的分手了。
我不是一时冲动，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