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地台,不愿倒地。站了几个呼吸之后,她终于沙哑开口,问道:“为何?你、我、吴天德,我们三个一起闯荡江湖,你们帮我建成的落英山,你要想落英山,我给你便是,为什么要害天德跟绿袄?”
她甚至都没问为什么要害她。
权古捂着肩膀,苦笑一声,晃晃悠悠往前。
“你以为我跟我吴天德为什么跟着你?认识你时,我年近四十,吴天德三十二岁。你那时,十八岁吧?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你?还不是因为权古跟吴天德都一直喜欢那个脸蛋红扑扑的疯丫头?你要谁都不选,那还行。可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既然你这样选,那大家就都别想好好的!”
最后一句话,权古神色几近疯狂。
魏霞猛的回头,看了一眼权古,又看了一眼许临安,旋即苦涩一笑:“你还是这么蠢。”
许临安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站在大殿门口,笑得直捂肚子。
“权堂主,你是真的蠢啊!那封信是我写的,不是她写给吴天德的。我本来以为你是就坡下驴,给自己一个倒灶借口而已。未曾想,你真的这么觉得?罢了罢了,吴天德必然会死,但你与你的疯丫头,好赖死在一块儿了。”
话音刚落,权古已然怔在原地。可不过一个瞬间,他双目再次变得猩红,几乎是拼尽全力往许临安那边而去,要一巴掌拍死他!
“你混账!”
再是受伤的观景修士,一巴掌拍死许临安不是问题。可人家如此有恃无恐,又怎么会没有依仗?
果不其然,一道金丹气息落地,中年人一身黑衣,大袖一挥而已,便将权古掀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台阶之上。
许临安笑着抱拳:“父亲。”
黑衣中年人随意点头,而后望向魏霞,摇了摇头,叹道:“找你要,你给便是了,还将图藏在窍穴之中,死了图也就毁了。你若是大方些,又何必弄得如此下场?”
魏霞望着眼神闪躲的权古,苦笑着摇头,硬撑着走到权古身边,轻轻将其扶起,而后言道:“你们两位都是我兄长,我从未对你们任何人有别的感情。事已至此,万事皆过,来世再做兄妹便是。许宗主既然亲自来了,就烦劳送我们上路吧。”
黑衣中年人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