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是张榜捕凶,但其实就是个过场而已。那些不是商队是玉泉国的细作,不必太当回事。”
刘暮舟闻言,缓缓站了起来,而后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晚辈这就离开了。只盼前辈一片心意,弟子能明白。”
说罢,刘暮舟敲了敲苏梦湫的脑袋:“走了。”
苏梦湫一皱眉,“那我的钱呢?”
刘暮舟无奈,只得言道:“我给你行了吧?”
说着,便半提溜着少女,往门外走去。
片刻前还热闹至极的地方,此刻突然间变得清冷,就只剩下老夫少妻。
美妇人拿刀切下一片烧鹅,问道:“老爷,这也是个过江龙吗?”
杨露亭闻言,思量了片刻,笑着说道:“算是吧,只是太年轻,还是稚嫩了些。”
妇人再次递去一片烧鹅,待老人吃下之后,便又伸手去片。
结果此时,杨露亭摆了摆手,笑道:“吃了一年的散气鹅,今日这只,两片足矣勾起我体内药效了,我真吃不下了。你过门两年,新婚之夜后便常与泞儿私会,我从未动过你,你与泞儿私会却没破身,说明你们起码守住了最后的界限。我支开了段平,支开了方才那年轻过江龙,就是想给彼此留些体面。我死之后,微草山庄交由泞儿打理,你们别为难酒肆那一鬼两人,也别为难段平。”
美妇人面色骤变,手中烧鹅已然坠地,连退了数步。
“你……你早就知道我给你的烧鹅有散真气的药?早就知道我与杨泞……”
杨露亭长叹一声,呢喃道:“不说,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想来想去,我老了,给后生留条路罢了。当年娶你,是碍于你养父母,当年我答应他们要满足他们一道心愿。”
美妇人双手撑着地面,望着杨露亭许久,却突然笑了起来。
“那你知不知道,我都知道些什么?”
此刻刘暮舟已经走出小镇,酒肆之中的声音,他突然间便提不到了,是一道古怪气息将其屏蔽,大概是某种法宝。要强行去听也不是不行,但刘暮舟觉得没必要了。
人家自己的选择,还是尊重为好。
倒是苏梦湫,终于是憋不住了,嘀咕一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现在能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