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长话短说!”胡爷眼眸一横。
崔老头只能硬着头皮说起了这村里的事。
“这位姓刘的女娃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但从上个月起,他这院子里就有了动静,最开始我们以为是有贼,走进来一瞧,她就好端端地坐在屋里,我们当时来的人都吓坏了。”
根据崔老头交代,这村子里像是刘大姐的这点不在少数。
他们白天躲在房子里。
都是到了下雨阴天或者晚上才会出来活动。
只要太阳一出现,就跑得比谁都快。
崔老头说话一挠头,“胡爷,这位小哥,我知道的,真的就这些了。”
崔老头的一张老脸垮得老长。
就差把不情不愿这几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可我还是不信,“那你们村里就没想着请和尚进来超度一下?前边不就有寺庙吗?就这么让逝者作祟?”
崔老头叹了口气,“咋没想过呢?可这种事儿,也得人家乐意才行啊。”
“你也知道,我们这最近死了好几个人,那一家一户又是哭又是闹的,衙门的人都折腾来了好几趟,死活要讨个说法。”
“可自打那些枉死的人能回来之后,他们这不闹了,也都安生过日子了,谁还愿意把死而复生的至亲在给送回呢?”
崔老头这话一出口,顿时听到我脑海轰鸣,满腹情绪都在掀风鼓浪。
“这生死有别,怎么能……”
我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胡爷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刘大姐的人皮还挂在门后晃荡着。
我实在是不忍再看,低头一瞥,却正好看见地上的那条水渍。
这条水渍从刘大姐早上出来的时候就在了。
却到现在都没干。
我蹲下去,随手抓起一旁的东西扒拉了两下。
那一条长长的近乎透明的水状线体就被我捞了起来。
“这样看着好像是鼻涕呢?”
我有点反胃,但那东西被我捞起来后,就断成了两节。
闻着又腥又臭。
我捂着鼻子嫌弃地后退了两步。
“胡爷,这是啥啊?”
胡爷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