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事?”
我盯着白狼,看着他那爱答不惜理的眼神,忍不住仰天叹了口气。
胡爷一次入定,到了半夜都没睁开眼。
我也不敢打扰,找了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地儿,埋了崔老头的皮,又挑了块石头,刻了个碑算完。
“老刺猬,这辈子的苦吃到头了,早去就当早解脱了哈。”
我摆了几个野果在他的坟前。
啃完了干粮,就在胡爷旁边专心护法。
随着雨势渐小,夜色渐浓。
月亮已高悬于正空。
可渐渐地,我发现了不对。
从我们之前躲着的那间房开始,每个露在外头房屋的西南角,都燃起了一簇簇火光。
那白色蜡烛泛起的光亮,在这深夜里诡异至极。
我只觉得一股冷汗从脊椎骨渗了出来。
挖槽,这又是闹的哪出?
无火自燃?
我攥紧砍柴刀躲在了暗处,余光却瞥见另一边的房顶上闪过一道白影。
还隐隐有诵经声音传来。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那佛经哼的我脑仁生疼,眉心直跳。
没多一会儿,一个披麻戴孝的秃头和尚,就拎着一盏油灯,从对面晃了过来。
他瞧见我时,也被吓了一跳。
“阿弥陀佛!”
这抑扬顿挫的四个字,好像砸在了我脑门上。
我一咬牙,“大师还真是勤劳,大半夜的还来念经点灯?”
这方圆十里,就只有上头那一个悬空寺里会和尚。
苏三白天才跑进去,晚上就有和尚来念经。
未免有点太巧了吧!
而且这和尚也邪门。
剃发皈依的和尚六根皆断,咋可能会披麻戴孝?
我背着手,把砍柴刀藏在身后,观察着那和尚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如此深夜,还能在此遇到二位施主,当真是缘分不浅呀。”
我没吭声。
那和尚也不生气,他双手合十冲我一拜。
“贫僧法号慧园,观施主面色,你印堂发黑,三庭聚火,不出三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