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茶杯,蒲团,都是成双成对的。
那蒲团前的矮桌上还放着的两个木鱼,其中一个已经补了又补,木槌都被磨得油光锃亮。
“这还有别人?”我眉头一皱。
可胡爷却捻了张黄符,施展望气术,随后便摇了摇头。
“这古庙里,除了咱们再无旁人。”
“那不应该呀,我昨天明明看着苏三飞进来的。”
我面露疑惑。
苏三背后那个背篓里,藏着不少东西,那双翅膀带着她上天后,直奔这座悬空的古庙!
难不成那小丫头还能穿山而过?
胡爷却敲了敲那老烟斗,将里头落着的灰土抖了出来。
“这悬空庙,大半庙身都埋在山体之中,说不准还另有条路能进到这山腹之地呢?”
我不吭声了。
凤凰古寨后头的大山已经给我留足了心理阴影。
现在还想让我进山,我这心里百十个不情愿。
“有路我也不去!”
我当即表态,“等在这待够了时间,那望山楼一开进去,把老王这事解决,这破地方,我一次都不会再来!”
诈尸的诈尸,变异的变异,没有一天消停时候!
就算是拉磨的驴,也没这么使唤的呀!
我揣着一肚子怨气,猛灌了半壶茶水,没骨头似的歪在桌子上。
直到慧园和尚带着衣服走过来,才懒散地坐直了身体。
“这些衣裳是我师父生前穿的,都是洗干净的。两位施主要是不介意,可以先凑合一下。”
这几天又是下雨,又是睡在土堆,再加上昨天晚上那一出,我和胡爷从头到脚已经没一个干净地方了。
我一把接过衣服,“这有啥介意的?能穿就行呗,咱这能有啥地方洗澡不?”
我觉得自己都要沤烂了。
慧园和尚倒是没把我当外人,“顺着这条偏门往里走,里面有个水潭,不过那应该是地下水,一年到头都是冰凉刺骨的,施主……”
“前头带路。”
我实在是不想听这倒霉和尚磨嘴皮,干脆让他先行带路了。
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