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是和平年代,按胡爷这话推算,这村子里一大半人的手上恐怕都沾着人命!
这村子也太邪性了吧?
胡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今天晚上警醒着点,别让人钻了空子。”
胡爷说完,就跨步进了屋。
我朝后看了一眼,还是跟了上去。
可一进屋,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直冲进了鼻子。
“这是啥味道?也不像是有死人啊。”
那腥骚发臭的味道熏得我直翻白眼。
我小声的嘀咕着,捏着鼻子在屋里绕了两圈。
一绕进去,就看见了那屋里放着一只巨大的狗笼子。
里头最高的位置拴着铁链。
铁链上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沾的都是些啥。
两边墙上到处都是被爪子挠出来的印子,有的地方像是带着血,狗笼子里垫着做纸扎用的材料,隐约能瞧见上面有个人形。
“这笼子是用来干啥的?”
“别管干啥,只怕他们嘴里那个小丫头,不只是被打一顿那么简单了。”
我顺着胡爷的视线看过去,床上黑乎乎的被子一掀开,下面全是已经泛黑的血迹。
被血侵染的棉花招了苍蝇,这会儿已经生了蛆。
我不忍再看,紧走了几步,想退出去。
可突然,我脑袋一阵发晕。
有一种灵魂好像被拉扯住的感觉,让我在这屋里一个趔趄,差点当场跪下。
我手扶着桌子,心中莫名发慌,脑袋里也在不断的嗡嗡作响。
胡爷手上乱转的罗盘却在这时直指狗笼。
他神色一变,“难不成真跟他有关?”
我没听清胡爷在说啥,脑袋更是晕的厉害。
“胡爷,不行,这里边的味太熏人了,要不咱出去吧?”
我的脑袋跟炸开了似的。
就算我的身体再怎么抗造,可那股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仍让我浑身颤栗不止。
直到胡爷把我搀出去,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靠在院里的纸马上,还没从刚才那股痛楚中缓过神。
“胡爷,我这到底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