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没说话,只扒开我的领子。
看到里面的舍利还在,手上的蛇骨也完好后。
他拎过砍柴刀就在我手上划了道口子。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的血抹在了罗盘后面的纹路上,眉头越皱越紧。
“胡爷,你这是干啥?”
我的血沿着罗盘后面的纹路绕了一圈又一圈。
直至把那我看不懂的符文完全覆盖后,才停下来,一点点渗进了罗盘的内部。
罗盘嗡了一声,指针再次旋转。
我瞧着指针的方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那不还是指着里头的笼子吗?那狗笼子里不会死过人吧?”
胡爷深吸了一口气,“天意呀。”
我看着他这副不想再说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胡爷,咱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明白吗?你这是干啥?”
回回都说的模棱两可,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还没等我抱怨完,胡爷就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
“走吧,别让外头的人干等着了。”
我就这么一头雾水的被胡爷带了出去。
眼看着太阳西沉,孙村长也履行了承诺,又是宰鸡,又是杀鹅,让自家媳妇忙活了一大桌子菜。
可我看着那一桌子菜,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胡爷倒是来者不拒,旋风筷子一刻没停过。
这孙村长也会来事,为了体谅慧园和尚,还特地在旁边给他备了一桌素席,让自家儿子在那边作陪。
这是孙村长的儿子两眼凹陷,眼皮发青,嘴唇也是乌黑的,整个人瘦的皮包骨。
他就好像是饿死鬼投胎,还有多大一会儿,三碗大米饭就被他吃了个干净。
那大海碗都快比我脸大了!
可这小子三碗饭吃下去,肚皮却没见鼓!
仍旧跟饿的眼睛发昏似的,坐在那打摆子。
给我跟和尚都看傻了。
孙村长不好意思的笑了,“让几位看笑话了,我这儿子从小饭量就好,现在这有了毛病,吃的比以前更多了,就是不见长肉。”
我不禁咋舌。
这哪是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