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地上扶了起来。
一个胆子大的上前问道,“孙爷爷,他们真能回来吗?要是不回来,咱们难道真的要在这等死?”
老孙头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的下巴推回了原位,撑着膝盖坐在了院里的石墩子上。
“他们走不远的,那个叫陈水生的,我看不出来,但慧园小师父是一定会回来的。”
老孙头说完,看向了旁边被木板封住的屋子。
那里头的尸身还没清出去,沾着血的门槛已经有蛆虫爬了出来。
“不管咋说,他也是我们村里的人,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
这会儿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
我扯着和尚的一只手,他另一只手就开始在脑袋上的伤口上抓挠。
没法子,我只能转头把人捆在了树上。
又在周围薅了两颗能消炎镇痛的草药,碾碎了,压在了那倒霉和尚的后脑勺上。
和尚还在挠,我干脆用那块白色破布捆住了他的双臂。
有样学样的将半只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味是不好闻,但命要紧,你可别跟那个老三似的,再把自己舌头咬掉了。”
倒霉和尚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
他开始无意识的磨牙,大力的扭动着身体,浑身上下的关节都被他拧的嘎巴作响。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毫不犹豫的一掌劈在了他的后颈上,把人扛起来,掉头就往村里走。
如果这倒霉和尚真是孙家村的人,那这与孙家村有关的诅咒,他很可能避不开!
我这是造了啥孽?
等我扛着这倒霉和尚重新回到村长家时,老孙头已经让人做好了饭菜,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
“陈小哥舍得回来了?”
他咧着嘴角,阴测测的笑着,嘴里的血沫子都还没涮干净。
我把五花大绑的和尚送回了屋,把他的手脚牢牢地捆在了床柱上,又用被子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人裹了一通。
确定他不会自戕自伤后,我提着砍柴刀就出了门!
眼见我怒气冲冲的出来,老孙头一口血唾沫啐在了地上。
“陈小哥,我这也是被逼无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