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光中,女人的手开始一寸寸腐烂脱皮。
最先腐烂的,是那几节手指骨。
青黑色的皮肉化成了一滩烂泥,没多大一会儿,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不怕受伤,毕竟我这血还有点用。
虽然疼是疼了点,但对付邪祟总得不择手段不是?
我呲牙咧嘴的靠在后头的平台上。
短短几分钟,那具尸体当中潜藏的黑气已经彻底漏没了。
男人的尸体就像是晒干了的萝卜菜,皱皱巴巴。
但女人与他长在一起的那半截身子,却丝毫没受到影响。
她拼了命的挣扎着,想把自己的身体,从那具已经彻底没用的男尸上挣脱下来。
可她已经没了手,不管再怎么扭动,也改变不了现状。
我冷眼看着她,“一直寄居在别人身上的滋味,不好受吧?大姐,你要不跟我把事说清楚,我给你个痛快,你看咋样?”
女人漠然抬起头,“原来你啥都不知道啊?啊哈哈哈!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来这?!”
我没心情听她废话。
没等她笑话完,就直接抬脚踩在了她的脸上。
我脚下用力,能清楚的听到她的头盖骨跟冰面摩擦的动静。
“大姐,咱们最好都痛快点。”
我伸手在后背的地方抓了一把手上沾着的血,直接抹在了这女人的头发上。
一瞬间。
她那头几乎拖地的长发就冒出了一股黑烟,头发挨着我摸过的地方齐齐断裂。
我摆弄着手里的砍柴刀,刀尖直接抵在了她的眼睛上。
“你说我要是把你眼睛挖了,再用血涂满你的全身,你会啥样?”
女人满眼惊恐。
“您不会这么做!我们是同类!大人,我们才是同类!”
“大人只要留我一命,我就能带您回之前的地方!到了,那我们就有救了!我们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了!”
“我们不要去管那些贱民的死活了,大人,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的!”
这女人一口一个大人,喊的我心口发麻。
什么大人?
还做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