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说的事,旁人一个字都打探不出来,那这只狸猫又是咋知道的?
我警惕的盯着老板娘。
她却直接单手擎着那半米长的旱烟袋,用那烧红了的烟袋锅一路往下滑。
直到那烟袋锅抵在我的下腹上,才堪堪收了手。
“要不是担心那老爷子发起火来,把我好不容易攒的这点道行给打散了,我真想给你使点好东西……”
我咬紧了后槽牙,“老板娘,你这话到底啥意思?”
老板娘手里的烟袋一甩,“你还是别打听了。”
她那双猫眼滴溜一转,跟着落在了何六的身上。
“你小子身上这股味儿,我昨天就闻着了,臭哄哄的,走的不是啥正经道儿吧?”
何六挠着头,“晚辈就是混口饭吃……”
他像是生怕老板娘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紧忙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
“老板娘,您人美心善,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我这兄弟是咋回事啊?咋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这离望山楼开门还有好些天呢,他总不能一直被捆在这里头吧?那吃喝拉撒咋办?”
老板娘没有戳穿何六,身后的长尾巴一甩,翘着脚,坐回了吧台上。
“他昨天晚上着了别人的道,这才变成这样的,至于别的我也犯不着解释给你听。”
“刚进来前不是有人告诉过你们,这望山楼登天阁里,能得到你们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只要你们愿意付出同等的代价呀。”
我瞬间想到了昨晚的场景。
难道这倒霉胖子所说的赌注,就是跟别人换的这条命?
他到底赌了啥,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暗自腹诽。
何六却眼珠子一转,“我来这么多回,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种事,要不是这次有水生兄弟帮忙,我也上不来这六楼,这回是长见识了。”
何六说完,就伸手来搭我的肩膀,“水生兄弟,反正这迟到还早,这胖子在这咱俩也不能在这干等着,要不然咱出去转转?我还没来过这一层呢。”
我看着老板娘瞬间沉下去的脸,往左侧了一步,挡住了老板娘手里的烟袋锅。
随后,我笑道:“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