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完。
撑着胳膊僵坐在地上,浑身上下的骨头缝都透着凉气,两侧肋骨更是钝痛难忍。
我弓着腰,只能盼着体内的控魂蛊虫能快点起作用。
那白衣人倒是理直气壮,“谁知道你上来就动手啊?小兄弟,我们真不是啥坏人。”
我不吭声了。
只抬头看着白衣人。
他脑袋上的那白色高帽足有一尺长,正中间的地方还挂着一张黄符。
而且穿着一身白麻衣,手里还拎着哭丧棒。
那黑衣服的也一个德行。
俩人的脸抹的跟老吊爷似的,俩人的脸蛋子上都涂了两坨红胭脂。
隔着门背光一瞅,我还以为黑白无常来索命来了呢!
就这打扮,哪怕是放在外头,都得被揍的连亲妈都不认识。
还敢说自个不是啥坏人?
脸皮得厚成啥样啊?
我眼皮跳了跳,嘴角一扯,“那你俩是干啥的?”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白衣人咳了两声,想把我从地上扯起来。
可手还没碰到我,我就把砍柴刀横在了他脖子上。
“有话说话,别跟我拉拉扯扯的。”
白衣人的身子僵住,“咱们有话好好说,这舞刀弄枪的是干啥?别激动哈,小兄弟。”
白衣人神色讪讪。
到底是不情不愿的说出了大致的前因后果。
原来从前天晚上开始,这望山楼里就频繁有客人失踪。
按规矩,凡是活着上了第六层的,都有人暗中护法,只要不触犯楼里的规矩,轻易是不会被抹杀掉的。
可不知道为啥,失踪的人,生不见魂,死不见尸。
那很快就在这群皮偶师里发现了新鲜出炉的人皮。
这才本着为顾客好的原则,来了个血洗肃清
七层这光景,跟这俩人脱不了关系。
我愣愣的看着这俩人,消化着这一消息。
如果一直有人暗中失踪,那胡爷人不见了,是不是也与此事有关?
“我们可都是实打实为了你们好的,我俩就是在这楼里看场子的,那也不算呀。”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