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仁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当场就变了脸,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也顾不上威胁黑衣人,转身便朝铺子里冲了过去。
被我糊了血的房门已被暴力破开,中间被掏出了一个大洞。
里面原本贴着的黄符被扯了个稀巴烂。
我打开房门。
看到里面的桦树棺材平安无恙后,长出了一口气。
我屏气凝神,“老王,你这回可是走了狗屎运了。”
没等我把话说完,白衣人捏着那张红色纸,人从外头走了进来。
他站在门口,定定的扫视着屋里刻下的符文,略带惋惜道:“可惜呀,还是来晚了一步。”
“苏二这小子寿数不长,但天资过人,光这剥皮挫骨的手艺,就足够那些皮偶师学一辈子了。”
我皱眉瞪着他,“现在开始说风凉话了?你们这么有本事,咋不见你们出手救人?”
“人死了,知道哭丧了,来的是不是有点晚呐?”
要是王富贵变回人形的事受影响,我非得一把火烧了这望山楼不可!
谁知道,那白衣人听了这话,居然又咧着嘴笑了。
那嘴角就差咧到耳根上了,要是没有这层脸皮拦着,都得直接翘上天!
“陈水生,人都有自个儿的命数,这玩意可不是我们想插手就能插手的,更何况就算救了人,又能咋着?”
我没接他的话茬。
从见着这俩人开始,我心里就始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照理说,这是我第一回到这来。
但不知道为啥,这周围的一切总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尤其是这俩人见到我时的神情,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在联想到之前狸猫老板娘的嘱托,我几步挡在棺材前。
“现在赌注代价的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聊聊,这第七层为啥会变成这样了?苏二又是咋回事?”
“你小子啥都想知道,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吗?”
白衣人避重就轻。
但好歹是大致说了苏二的事。
就在昨天夜里,苏二完成了老王回归人形的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