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眼皮都没抬,“多行不义者自有天收,跟老夫又有何关系?”
“想让我们帮忙,就得把事情敞开了说,你们越是隐瞒,后果就越是严重。”
崔大娘一改刚才的态度,“我凭什么信你?”
胡爷的手指头动了动。
“若是老夫猜的没错,你们家今年应该不止出了一条人命吧?”
“不光是你们家,凡是跟你们家做了生意的,应该没谁家有好下场吧?要不是你们一家威逼利诱,又抓了人家妻子母亲,刘家镇两位应该也不会跑,你们家这单生意,你说对吧?”
胡爷每说一句话,崔大娘的脸色都要沉上一沉。
一旁的刘旦更是憋不住脾气,当场就红了眼眶。
“胡老爷子,你说的没错!他们把我娘抓走了!还说我们家要是不给他们办事,就把我娘卖了!”
我在旁边听着,这会儿才恍然大悟。
难怪刘旦刚才会说那么一番话。
这一路上,提到这次的东家刘旦就会破口大骂。
而刘富荣也是长吁短叹的,似乎生怕刘旦说了啥不该说的。
原来症结是在这!
“还真不是个东西。”
我低骂了一声,身子往后一撤,却突然感觉到了那口黑棺上渗出的凉意,开始顺着我的后心往里钻。
那之前一直被淹没在我心口的佛舍利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应,开始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热气。
我的脸瞬间通红,浑身发烫,人几乎站不住。
我生怕在这些人面前露了怯,两只手背在身后,死死的揪在一块,手指头都要卡进了骨头里,才强撑着挪到一旁的石墩子上坐好。
王富贵率先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他张着嘴正要说话,我却摇了摇头,翘着二郎腿开始看戏。
可我心口的佛舍利却越来越烫。
佛舍利里面装着我的两块地魂。
胡爷先前说过,因为某种原因我的地魂被人打散了。
说是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目前仅有的线索也只能靠那个罗盘来推算。
剩下的一概不知。
但是。
为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