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愿浪费大量人力物力也要去查出来。
可如今真相就在眼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
他却犹豫了。
“为什么这么问？”慕枫有些不自在的偏开话题，“我并不在乎那些，只要你乖乖留在这个家里。”
他指腹轻缓地摩挲着她的手指，仿佛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示好。
西子涵出口的声音缓和下来：“我不是要走，只是觉得经过这么多事情，你有权利知道这些。”
她之前觉得瞒着这些事情对慕枫是一种保护，可如今她想通了。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可能对他的伤害更大。
西子涵走到院子内的石桌旁，手腕一翻，一对精巧的小杯子和一个茶壶就出现在了桌子上。
她低头倒出了壶中的东西，不是什么茶水，反而是果汁。
西子涵将倒满的杯子推到桌子的另一边，朝着慕枫微微一笑：“要不要尝尝？这是苏婳自己搞出来的果汁。”
慕枫看着那凭空出现的东西，瞳孔紧缩，半晌才僵硬着身子走过去。
这是西子涵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不同于寻常人的一面。
西子涵没在意他的动作，看着手中的杯子继续道：“这些东西我一直都放在空间里，很新鲜。”
空间？
慕枫喉头微动，是他猜测的那种东西吗？
他有些艰涩的笑了笑，伸手拿起杯子。
里面的果汁还有着微微的凉意，端起来后还带着水果的清香。
他低头抿了抿，很甜。
可明明这么甜，一种苦涩却从口腔一直蔓延到心底。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离开的原因？”
即便他几番猜测又几番证实，但真正被人挑明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你真的不是普通人。”慕枫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如此弱小。
西子涵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是啊，所以才会费劲心力让你忘了我。”
慕枫苦笑一声：“是我让你为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