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点担心,哪天璟王一个不开心,出手伤了小姐怎么办?”

    乔挽颜轻笑一声,波光潋滟的眸子满是不屑,“我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那样对我。”

    她抬起瓷白的玉手欣赏着昨天晚上染的指甲,“你信不信我只要稍微对他花点心思,他便如同小狗一样重新对我摇尾乞怜。”

    左右人不在这儿,她过个嘴瘾谁能把她怎么样?

    紫鸢点了点头,“奴婢相信!”

    “本王不相信。”

    乔挽颜愣了一下,“我是不是饿的有点昏了头了?怎么还幻听了呢?”

    紫鸢头皮一麻,“小、小姐,您好像不是幻听了”

    她好像、可能、大概、也许、真的听见了璟王的声音。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大眼瞪小眼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口。像是那门后有恶鬼一般,乔挽颜没来由的心都悬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人怎么会一而再的倒霉呢?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鹤砚礼单眉微挑看着坐在八角凳上刚刚还在吹牛吹到天上去的乔挽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