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颜身上的烛光突然消失,一道阴影覆盖住了她。

    她抬起头,仰首看着鹤知羽,神情孱弱无害又娇美动人。

    不经意间流出来的情绪,都牵动着对方的心弦。

    乔挽颜闲来无事在家中,每天照镜子八百遍,自然清楚怎样的角度堪称完美。

    男人这种贱东西,让他们以俯视的角度看自己,最能激起他们藏在骨血里高高在上的卑劣感。

    乔挽颜的皮肤如羊脂白玉一般白皙细嫩,此刻赫然一片殷红氤氲着刺目的色彩极为明显。

    “京元,把烫伤膏拿来。”

    京元立即应了一声,将袖中的烫伤膏双手递了过去。

    鹤知羽语气之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挽颜的皮肤如此娇嫩,岂能用寻常的烫伤膏?这样,是会留疤的。”

    言外之意,你如此不细心,怎配出现在挽颜的身边?

    “孤的烫伤膏里面加了完颜玉膏,绝不会留下痕迹。”

    乔挽颜没有一丁点动作,更没有将手收回来的意思。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做一个无害的菟丝花,璟王和太子自己就会吵起来的。

    “皇兄如此有经验,是照顾女子多了积累起来的吗?想来皇兄的意中人,被皇兄照顾的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