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暗卫也吓了一跳,难以置信的看着软榻上昏厥不省人事的陌生男子。

    那的的确确是乔二小姐的营帐,为何从床上绑回来的人会是一个男子?

    两个暗卫立即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等着命令。

    沈澈兴致陡然间全无,薄唇色泽殷红如血,“无用的东西。”

    他的语气很淡,淡的如同一汪死水。

    须臾,沈澈转身回了内室,浅淡的声线如云雾般四溢开来。

    “自刎吧。”

    近身侍卫问道:“世子,那榻上那一位”

    内殿,再没有声音传出来。

    侍卫没有再继续问,只是挥了挥手让人都退出去。

    另一边,乔挽颜穿着玉白色的亵裙坐在软榻上,等着紫鸢将床上的铺盖都换了一整套后才慢悠悠的上了床安稳睡下。

    不知是不是因为空气中还弥漫着迷香的余香,乔挽颜这一觉睡得极为沉,一夜无梦。

    待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许久都没有度过这样幸福舒适的一晚。

    “小姐,您醒了。”紫鸢见着床那边有了动静立即走了过去,一脸兴奋的开了口,“小姐,小侯爷、小侯爷他”

    紫鸢实在是忍不住笑意,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后尽力平复心情才再次开了口。

    “小侯爷被人扒光了吊在高架上,一大早上被巡逻的禁军看见匆忙送了回去。小侯爷当真是倒霉,比上次还要倒霉。上次还留着亵衣亵裤,这次干脆只留了一件亵裤哈哈哈哈”

    紫鸢笑的肚子疼,“奴婢听巡逻的禁军低声谈论,小侯爷醒过来的时候气的脸都黑了,嚷嚷着不许说出去。”

    乔挽颜轻笑出声,“他竟然没第一时间冲到我这儿来,还真是稀奇。”

    毕竟他昨晚都不省人事了,肯定是不知道去沈澈那里走一遭又被人扒光了吊在了高架上。

    如此,肯定心里认定是自己做的。

    不过姜祁云也真是够倒霉的,三番两次的被人扒光吊在高架上,也不知道第一次是谁这么优秀?

    今日皇帝没打算召见西陵使臣,摆明了没把西陵放在眼里加以重视。

    但有人唱红脸便要有人唱白脸,如西陵使臣团的路数一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