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颜眉梢轻轻一挑微妙而含蓄,她记得云瑶前天和自己吃饭的时候说过一嘴,最近研制出一种毒药。

    不致命,但能服下去之后顷刻间身体绵软无力酥痒难耐。

    那种酥痒还并非是皮肉之上的酥痒,而是骨头缝里透着痒意,钻心的难受。

    “好啊,到时候我们一同前去。宝珠最近忙着酒楼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也不知她收没收到宴贴,得不得空前去。”

    郭荔澄善解人意道:“若是二小姐不嫌弃我可以代为走一趟公主府帮二小姐问问。”

    乔挽颜心情不错,“辛苦你了。”

    郭荔澄这种家世都送去了宴贴,此次生辰宴定然办的很是隆重。

    沈澈虽为质子,但在京中一应都是按照贵客准备的,足以见皇上也是礼待这位质子。

    是以前去应宴的人,一定很多。

    当众出丑,多有趣啊?

    不是想要扒自己皮吗?不是上次在上林围场迷晕自己吗?

    杀不了这个疯子,她还不能折磨这个疯子吗?

    有婢女走近,“小姐,老爷差人过来说二房二公子过来了,说小姐若是得空便一同过去用午膳。”

    郭荔澄神情微漾,“是今年那位状元吗?”

    婢女微微颔首,“正是。”

    乔挽颜:“他中状元之后倒是会时常拜访爹爹,爹爹也很看重他,朝堂之上也会多加提携。”

    乔挽颜话落看着郭荔澄的双眼,“听说爹爹最近在为乔霁白说亲事,看中了左副都御史家的女儿,冯氏女。”

    这等事儿本该是二叔叔二婶婶去操心,但奈何二叔叔二婶婶一辈子躲在爹爹羽翼下与京中那些人认识但却不熟。

    更何况若有好亲事也是先给乔聪善说亲,岂会轮到乔霁白?

    是以,这乔霁白的婚事倒是爹爹更为上心。

    郭荔澄眸中闪过一丝失落,她想要寻得贵婿,即便吞针也要上嫁。

    乔霁白最初本不算是贵婿,但如今他中得状元潜力莫大,又有乔尚书为其保驾护航,日后定然前途无量。

    若能嫁给这样的人,自己日后得封诰命也是有的。

    但左副都御史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