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定然会欢喜,今日又岂会不来?
京元:“殿下,若事实真如乔初雪说的那般,殿下可要秉公处理?”
鹤知羽淡声道:“孤是储君,岂会不秉公处理?”
片刻后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京元让人进来发现这是殿下派去尚书府传话的人。
鹤知羽放下手中的书扫了一眼,起身道:“人在前厅?怎的没有直接带过来?”
侍卫有些难以启齿,硬着头皮回道:“二小姐、二小姐说昨日气的心疼,今日哪都去不了。尤、尤其是东宫,离得远路上颠簸,心就更疼了。”
鹤知羽驻足,深邃的双眸看着他。
侍卫立即跪在地上,只觉头顶千斤重压的他抬不起头来。
京元抿了抿唇,回想起刚刚殿下那般镇定自如笃定二小姐会来的样子,硬生生咬了一口腮帮子上的肉忍住了心底里的情绪。
京元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主子,正要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开口劝劝,却见自家殿下没来由的笑了一下。
鹤知羽敛眸,“下去吧。”
京元谨慎问道:“殿下,二小姐可能是真的有些不舒服,若不然咱们过几日再审问乔初雪?”
欺骗储君可是重罪,他就是再傻都听出来二小姐压根没事儿,就是说谎不想来扯的借口罢了。
鹤知羽面色如常,“到底是年纪小,不会撒谎。骗人的话如撒娇一般,稚气未脱。”
京元:“”
说起来,殿下也没比二小姐大几岁。
更何况那是撒娇吗?他怎么就没听出来有一丁点撒娇的意思呢?阴阳怪气的感觉都要扑到他脸上了!
鹤知羽道:“去静安阁。”
静安阁内,乔初雪有些着急。
虽然知晓太子定然事务繁忙,但多拖一天便会有变数,她只想告诉太子乔挽颜做下的恶事。
即便自己也被牵连其中,但只要能让乔挽颜一命赔一命,自己就算是死了那也不算什么坏事儿。
至少,能下去与宇郎团聚。
告诉他,那晚对他下死手,并非是她所愿,都是乔挽颜逼迫的!
每一个晚上,她都无比后悔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