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自己,受尽委屈如今还要被悄咪咪的送到城外嫁人。
若是自己今日不闹,乖乖的进入这府邸,怕是再无翻身之日,再也逃不出这群凉薄之人的手掌心只能认命。
“父亲难道不知晓女儿在做什么吗?”
乔尚书叹了口气似有无奈,“为父实在不知你如今是在闹什么。你小娘的死是因为麻风发作而死,因着怕传染而直接火葬,怎么可能是为父派人杀之?杀人总要有理由,你来说说为父为了什么要杀你小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常年在庄子上修养的弱女子?”
乔意欢紧紧握住匕首,沉默片刻后问道:“这便是女儿今日的疑问,女儿便想要知晓父亲为何要杀了小娘。”
一直沉默的乔霁白忽而问道:“你认定是大伯父杀了你小娘,却也想不明白大伯父有何理由杀你小娘。便是上官府也要讲究一个证据,你有何证据,只凭借一张嘴吗?”
乔意欢:“我小娘便埋在巡辉山脚下,若是你们不信我说的大可开棺验尸!”
人群中倒吸一口凉气,为了定下亲生父亲的罪竟然要开自己亲生小娘的棺椁?
这、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枉为人子啊。
乔霁白淡然的听着那些声音放低但却依旧能传到这边的声音,深邃的桃花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乔意欢,眸中闪过一丝嘲弄。
自证,便是占了下风的第一步。
想要用舆论定下别人的死罪,但却没有能力操控住舆论。
乔意欢死死地盯着乔尚书的脸色,想要从他脸上找寻到一丁半点慌乱不安的神情。
但许久,都没有。
他只是一副无奈又失望的神情。
“孩子,你这到底是何必呢?”
乔意欢心底里一抹不好的预感顷刻间升起,双眸中闪过一抹不知所措。期盼着此刻能有人来帮帮她,帮帮她说些什么。
但,四周除了那些私下里七嘴八舌的声音再无其他。
乔意欢如芒在背,父亲此刻如此淡定莫不是巡辉山下小娘的尸体早就被换了?否则他怎么能如此不慌不躁?
若是如此,那即便前去开棺验尸也无用了。
老奸巨猾!
乔尚书刚要开口说话,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