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恰好路过此地,却不想看见如此让人闻所未闻之事。这虽是家事,但闹出了人命还闹的人尽皆知,乔尚书此刻自然忧虑孩子不懂事啊。”

    沈春来身后一个与他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子匆匆走上前,看了一眼挡住自己的乔霁白直言道:“我是医士,眼下见着有人有性命危险,我自不能视若无睹。”

    沈春来道:“这是我的孙子沈梓杉,他早年一直在老家,不久前才回京。虽然年轻但略懂医术,乔尚书爱女心切,想必你这个堂哥自然也是关心的。”

    乔霁白让开了路。

    沈梓杉确实懂些医术,看了一眼乔意欢手腕处的割痕不免有些惊叹这样一个弱女子对自己下手倒是真狠。

    如此力道,是奔着必死的决心去的。

    沈梓杉多看了几眼乔意欢,让小厮拿来药箱后简单包扎止住了血。

    “这位小姐下手力道极重,是奔着必死而割腕的。眼下暂时止住了血但却依旧危险,还需找个安静的地方请太医会诊。”

    陈管事道:“来人,将小姐抬回去。”

    不等乔尚书开口沈梓杉便说道:“刚刚这位小姐的所言所行众目之下,若是今日进了这尚书府日后这杀人之案是否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这位小姐日后,还能有出门小逛的机会吗”

    沈春来斥声道:“梓杉,不许无礼!乔尚书莫怪,我这孙子自幼在乡野长大不懂规矩。”

    别说是乔尚书,便是乔霁白此刻也看出这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显然是不打算让这件事儿悄咪咪的被压下去。

    乔尚书面色平静一丁点惶恐的意思都没有,“你是觉得,我这个为人父的会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沈梓杉连忙道:“晚辈不敢。只是我自幼在乡野长大,不懂京城的规矩。在乡下,若是发生了命案都是要上公堂的。”

    他转身看向自己的祖父,“祖父,不知这京城发生了命案,是如何处理?是高门显贵关起门来自己处置吗?”

    沈春来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对着乔尚书笑了笑似有无奈。

    乔尚书道:“今日周太医休沐并不在宫中,陈管事,你将意欢送到周太医那里请周太医帮帮忙救救我这女儿。”

    陈管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