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了全力趁着李寒松不注意挣脱开拼了命的朝着断崖边跑。

    李寒松愣了一下立即去追,却只抓到了一抹衣袖,紧紧地攥着跪在悬崖边心跳如鼓点。

    “快抓着我!”他惊呼道。

    乔意欢看着被他抓住的衣袖,嘲讽的神情看着他,“你死定了,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话落,拔下发间的银簪将那片被他抓住的袖口划断,失重的感觉霎时间袭来,让乔意欢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心跳到了嗓子眼。

    风声飒飒,乔意欢不敢睁开眼去看,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

    随着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风声在耳边轰鸣一般震的脑海嗡嗡作响,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殿下。

    李寒松一直保持着刚刚的动作,许久看不见下面的人后才看着手中残留的那一抹布料。

    心久久平静不下来,巨大的恐慌充斥在脑海中退不散。

    怎会?

    怎会这样?

    她怎么敢跳下去的?

    杀人了,他杀人了

    李寒松虽然是武状元,但从未真的亲手杀过人,更不曾上过战场。

    此刻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死在他的手里,恐慌是一回事儿,若被人知晓他怕不是要下大狱?

    乔意欢虽然是乔家不受宠的庶女,但到底也是高门大户家的女儿。

    乔家无故死了个女儿,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事关脸面问题。

    李寒松思及此立即回首去看,想要看看悬崖之上可曾有人看见。

    但回首扫视了许久,都不曾见到人,只有一匹他刚刚骑来的马。

    还好,还好!

    这里常年没有人来,除了一处断崖什么都没有,除了乔意欢这个疯子怎么可能会有人来这里?

    李寒松想要站起来赶紧离开这里,但此刻腿有些软站起来都是个问题更别提走着去马旁边离开。

    稍微休息一下,之后赶紧离开才是。

    今日是西陵世子的生辰宴,虽然是个质子但皇上一直礼待,今日便连太子殿下都亲自到了,那些朝中察言观色惯了的京中高门自然都让妻女子弟都去应宴。

    世子府,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