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连连道:“是乔二小姐忽然晕倒,世子也无故无力站不稳,双双被送到后院请医士看诊,所以才会都不在此处!”
鹤砚礼瞳凝寒玉,眼底如同淬了极北之地的寒冰般阴翳的吓人。
世子府被禁军围住的消息很快就已经传到了沈澈的耳朵里,苏飞是从偏门先行一步回后院的。
“世子,王爷很快就会过来了,咱们要如何是好?”
沈澈强撑着站了起来,嘴角被咬破满是鲜血,小臂用匕首划出一道道血痕,整个人溢出一抹诡异的妖冶。
身上难以忍受的折磨与伤口处的痛苦互相抵制,沈澈的意识越发的清晰起来。
“我筹备了许久的计划,岂能容许鹤砚礼就这么毁了?派人死守后院,抵不过南衙禁军至少也得撑到乔挽颜醒过来!”
出了房门,沈澈听见了外面有刀剑相向的厮杀声。
大喜的生辰宴见了血,沈澈却丝毫不在意的朝着乔挽颜所在的房间而去。
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山火海上。
“世子?”
紫鸢看着来人颇为意外,西陵世子怎的从后门进来,吓了她一跳。
沈澈没说话,倒是苏飞客气道:“紫鸢姑娘,乔二小姐无故晕厥,我家世子身为东道主实在是不放心,所以稍微能走了就过来看看二小姐。”
紫鸢语噎,虽然但是
她是小姐的近身侍女,是知晓小姐对西陵世子要做什么的。
更甚者,西陵世子喝下去的那杯酒的酒杯,都是她趁人不注意在顶峰边缘处抹上了云瑶的毒药。
酒没有问题,但是酒杯有问题。
西陵世子被小姐毒成这样,竟然还撑着身体过来看望二小姐,她怎么觉得有点
紫鸢内心默默地叹了口气,这人怕不是个冤种?
知道真相还不得和小姐闹的不死不休啊?
紫鸢心里是这么想的,对于自家小姐突然昏厥她没敢多说,只以为是小姐又对乔意欢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才会突然晕厥,全然没有想到这东道主的西陵世子给自家小姐下了药。
“多谢世子好意,不过世子如今身体不适还是回去休息吧。”
紫鸢又道:“不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