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马车上备着的,虽不合身也总比湿的好些。”
“你……”
时晚宁听的气血上涌,随手拾起一块小石就砸了过去。
陆修年并未躲避,石头擦着他的肩膀过去,落在几米外湖面上荡出圈圈涟漪。
待到最后一圈涟漪消失在岸边,陆修年这才又道。
“衣物并非本王为你换的,是你的婢女,刺客并未走远,此处不算安全,以防万一,本王令摇光与她正在东西两侧警戒,待到这衣裳晾干,本王便送你回府。”
“刺客?冲你来的?”
时晚宁这才彻底清醒,回想起事情始末。
“对了,你的胳膊受伤了?可有大碍?”
一边说着,她即刻从石头上起身,走过去小心检查他的左臂。
果然,连包扎都未曾!
伤口处已结痂,半边袖子都被血迹染作了暗红色。
时晚宁脸色即刻沉下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陆修年,你便是这么苛待自己的身体的?”
说着,手朝自己腰间摸去。
出于习惯,时晚宁每每出门都会带些常用药材,以防万一。
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场。
只是,她的药呢?
待下一秒才想起来,芳草替她换了衣裳,时晚宁不有无奈问眼前男人。
“芳草替我换衣裳时,可曾见到我的药?”
陆修年一抬手,一白一青药瓶赫然出现在他宽大掌心。
时晚宁见状,一把将药瓶夺回来,嗔责语气。
“既然已经拿到了药,怎么就不知道敷呢?”
陆修年不答反问,“王妃何以连与本王游湖都随身带着此物?”
时晚宁敷药动作一顿,冷然语气抬眸。
“今日刺客一事,你该不会怀疑是我?”
“本王不瞎。”
陆修年想起狗洞之事,凛然开口,后又补充。
“也不蠢。”
时晚宁,“……”
陆修年随手拿起身边箭矢,清冷语气开口。
“如果本王没猜错,今日刺杀,乃晋王所为。”
时晚宁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