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走到时晚宁跟前。
时晚宁刚接过衣裳,男人的大手就又伸到了她胸前。
“你干什么?”
时晚宁即刻后退,下一秒,胸前披风的系带解开。
陆修年将披风收于掌中,清淡眼神朝时晚宁看过来。
“此处视野开阔,你身后的三棵树,中间可略作遮挡。”
说完,即刻又将自己的披风及外裳都解下,走过去亲手搭在了三棵树的枝丫上后,才又远远走到了湖畔。
待时晚宁换好衣裳,芳草和摇光也一前一后回来。
看见时晚宁已经穿上了自己的衣裳,面色也恢复如常,芳草这才放心下来。
摇光亦关切看了芳草一眼,这才行至陆修年边上跪了下来,懊恼神色道。
“王爷恕罪,那些刺客都武艺高强训练有素,属下追他们到二十里开外,原本已快追上,谁料又有他们的人接应,属下一时不慎,还是被他们给逃了。”
说完,又从怀中摸出一块破布来递交上去。
“这是属下与其中一名刺客搏斗时,在他手臂上发现的刺青图案,属下怕记不住,便用硝石先画了下来,王爷请过目。”
陆修年接过那破布,见其上所绘图案纷繁复杂,只觉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是在何处见过。
紧跟着,便吩咐摇光继续探查清楚。
为确保万全,回京前,陆修年擅自打发了将军府的马车,迫使时晚宁与他同行。
时晚宁自是千万个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本以为到了自己马车上就能放松警惕了,眼下倒好,与狗男人同乘,谁知狗男人会不会又问她些什么刁钻的问题!
这些时日以来,与狗男人相处的越久,她就越觉得狗男人心机颇深!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仿佛恨不能随时随地都将她看穿似得!
若他果真再追根究底问她些什么,难免叫人招架不住。
思及此,时晚宁一上马车,便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没想到,王爷的马车竟是如此的宽敞!”
陆修年没想太多,只心中欢喜她坐上了他的马车,强忍心中笑意道。
“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