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你若信我,改日叫那秦都尉来找我,我能治好他左臂的旧伤,也免得,日后因为区区旧伤,却威胁到了性命。”
陆修年尚未及点头,便听她接着道。
“还有你的晕船之症,是因为你得知你母亲景贵人薨逝在长信宫的消息时,恰巧就在万莲湖游船,许是因当时太过伤心,这才留下了此遗症。”
不顾那双带着深深探究凝望过来的眸,时晚宁接着又道。
“景王爷不是一直都好奇我为何突然无故要与陆云铮退婚么?”
说着,她走到窗边,遥望着远处无尽弥漫的夜色,道。
“只因,我曾真真切切的嫁给过他。”
“我若说,我早已死过一次,你信么?”
陆修年虽也曾这般想过,但当她亲口说出这番话,他心中的震撼才是真正的无以复加。
久久的沉默过后,她又道。
“我一开始想要与你赐婚,确是为了护我时家万全,而如今,我只恨,为何没有早些遇到你?”
“陆修年,你对我的种种,顾亭之都告诉过我,在前世的梦境里,我亦都亲眼所见,如今,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亦心悦于你。”
说着,她踮足,朝男人那精致绝美的脸庞上印下轻轻一吻。
夜色如墨倾洒,晕染了两人的面红心跳。
须臾间,她又背过身去,轻道。
“所以,我愿意帮你,与约定无关,我愿意帮你查到有关先太子的真相,哪怕,那人的权利至高无上。”
陆修年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她仰头,细风撩过发丝,轻拂过他的鼻翼,薄唇。
下一刻,他的吻若山间清风,竟是那般隐忍的小心翼翼。
时晚宁唇角一勾,复又将脚尖踮高些,一只手攀附在他颈后,那霸道模样,竟是与之相反的强势与攫取。
……
他可是陆修年!
竟被这样一个女人给强吻了?
不过顷刻过后,男人变被动为主动,时晚宁上一秒还在肆意的享受,下一秒变仿佛有种浑身脱力的眩晕感,紧跟着,就任由男人的吻渐渐加深,直至两人都呼吸粗重到难以自抑时,他终于舍得松开她,喑哑声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