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偏僻,这夫人娘家的生意,和此处也无甚关联,夫人又是听谁说,我夫人娘家在通州做了生意的?”
“既然季县令自己都不愿救令郎的性命,那我便也不多留了。”
时晚宁微微一笑,也不犹豫,转身便就欲走。
季县令见状,脸色瞬时一变,下一秒就给季夫人递了个讳莫如深的眼神过去。
季夫人随即退后两步,拿起桌上的茶盏正欲摔碎。
就在这时,时晚宁道。
“这般精致的茶盏,便是在皇宫中都难得一见,怕是要值不少银钱吧?”
听闻皇宫而字,季县令与季夫人的面色又是齐齐一变。
时晚宁紧接着又开口。
“若是夫人一不小心将这茶盏摔碎了,夫人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毕竟,若只是个茶盏倒也罢了,银钱而已,没了便没了,总还能挣回来,可若因此就没了一条人命,那可是无论如何都活不回来了。”
听闻此言,季县令紧忙抓住季夫人手中茶盏,低沉语气问。
“夫人此言又是何意?区区一个茶盏而已,与人性命又有何相干?”
“那便要问问你们自己了。”
时晚宁微微一笑,道。
“实不相瞒,我也曾习过一些医术,为医嘛,讲究的便是那望闻问切,而方才,自我进到这厅内始,便是望见了不少影影绰绰的身影,也闻到了绝对不下我们三人的呼吸声,这般,季县令可要给我一个解释?”
“这……”
季县令脸色猝然一白,时晚宁就接着道。
“季县令为救子心切,多备着些,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季夫人与我同为商人,便更该知道,为商之道,以信为本的同时,也要以己为先,否者这诸般忙碌,却只是给他人做了嫁衣,有朝一日更是险将自己都赔了进去,还配得上称什么商人?”
仔细思量过她的话后,季县令终于小心将那茶盏放下,又冷声朝着各处屏风遮挡着的护卫们吩咐道。
“都下去吧。”
待到那些暗处的身影尽数离去,时晚宁才将手缓缓伸出来,露出掌心放着的那枚丹药,玩笑似的语气道。
“真真是吓坏我了,我这人生来胆小,倘若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