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几天后即将到达陕西，他也不像今天这样，不含一点感情的说着一些废话。
随着夜幕降临，一直到了亥时!
那群完全不顾他死活的官吏，才各个带着不知名的笑容，三三两两的返回了客栈。
这让朱高烁有些咬牙切齿，一拍桌子，直接就让樊忠把方项给喊了过来。
“殿下，这么晚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被喊进来的方项有些懵逼!
毕竟这个点很多人都休息了!
兖王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就好了，干嘛非得现在喊他!
另一边，面对方项的困惑。
朱高烁却直接冷哼了一声。
“你为官近二十载，应该对我大明律法聊熟于胸吧？”
对面的方项一愣，随后看着兖王那严肃的表情，不由得冷汗直流。
他刚才的满心喜悦，在这一刻瞬间烟消云散!
因为他已经明白兖王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了!
毕竟就在前不久，他才从被朝廷明文禁止的地方出来。
方项很想否认这件事，但他知道自己根本否认不了!
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小臣自然清楚我大明的律法!”
闻言，朱高烁故意板着脸冷笑道:“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去做？”
“这这个”
方项的脸上很纠结，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
是说自己觉得没人会发现？
还是说自己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需要缓解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