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受害人是个只比我大一岁的女大学生,她目光呆滞的坐在病床上,本该明媚灿烂的大眼睛里满是虚无,人更是瘦的厉害,看起来就快皮包骨头了。

    “你好,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会儿么?”我用林队提供的称呼跟她打了个招呼。

    受害人不置可否的看着我,是个努力试图了解这一切的模样,虽然没答应,但她也没有赶我走的意思。

    我动作轻柔缓慢的在她身边坐下,然后给容云衍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不要靠的太近。

    一个被卖过去的年轻女大学生会遭遇什么事,是任何有社会阅历的人都能猜到的,她看到男人难免会怕。

    果然,等容云衍退到靠墙的地方去了,受害人的姿态便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没有营养的废话是最容易打开话题的,无论对方有没有理会我的星期,本年也会促使她应个声。

    受害人声音低到了几不可闻的程度:“很不好,我们一起去了那么多人,结果只有我逃出来,我对不起她们……”